架着空马车的智者散文
马铃叮当,蹄声作响,却遮不住车的笑声,盖不过“智者”的“名言”,车轮浅浅的走
向夕阳。--题记
朝露落下,敲醒了老马,开始了一天的行程。
望尽天涯,细察眼下,仅感无物可咏,无景可颂。
不免有“有志与力,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”的感慨。
金色撒入双眼,便自认天赐金衣,头戴黄钗,在空荡的马车上,高歌我功绩之伟大。
莫然,一朵黄蕊山茶落下,打起一层灰尘,染了整片天。
它便这样整朵的.凋亡了,马蹄慌措,踏碎了那黄色的水晶,与黄昏赛跑,仅留下湿潮的毛发在天地间张扬。
看这阴雨,是为吾辈所感,止住鄙人的闲言,告诉他们真理为何,却又为何继续离去?
噫,此等小人怎懂得此间真意。
天晴,晕染了一批橘红的布,盖住了后方的路,它喘哮着,去压不住车的轻笑,一片粉色遮住了它的双眼,轻吻它的伤痕,下一刻却被它踏在蹄下,粘上黑与红。
它开始颤抖了,不料招来车子更轻狂的笑声,粉色的樱花在后面拉着它,渴望引来她的染料。
蹒跚地走着,夕阳跑赢了老马,仅留一盏茶在手中,再去品时,却凉了,轻放在它的嘴边。
父亲的声音又出现了:“马车越空,噪音越大;人心越空,就没有声音了。”
红色的果子砸到了脚,砸断了骨架,声音脆响,我大叫着,旁人只是徐步走过。
拖着它,向前爬着。
终于,一股淡香袭来,带走了我吹嘘的嗅觉。
两片花瓣飞过,取走了无用的双眼;一支风刺过,刺穿了未用过的双耳;仅存下一张无声的口,在下坠的那一刻,也被往日的樱花填满;锐石穿进骨腔。
江水被樱桃花瓣覆盖,却遮不住那根远去的红丝带,为何我毫无痛感。
父亲似曾说过:“心空的人,不要这世界,看不起它。世界也会收回它的物。”
我的心是何时空的呢?时光的走马灯被白色的火焰烧尽,空洞,苍白。
苍白中却被填入几片黑灰,谁在那里呢?他为什么哭了:“孩子,别走了,回头看一眼吧。”
小路上,仅留下一个车轮,却稳稳地走在路上,压出很深的车辙;远方,一位“智者”拉着一匹壮马,身旁的车架空挡,车轮走向那里,被套在车上。
金色下,他俯视一切,夕阳在身后慢走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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